又是一个晚上,钮书瑞半躺在床头,眯着眼,神情疲乏又痛苦。
就像是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,有气无力的。
而钮书瑞今天也确实忙了眼下对她而言,最重要的事。
她今天并没有因为昨晚的意外,以及日渐加重的痛楚就间断复健,而是强撑着愈发承受不住的身T,熬了过去。
结果自然是身T的疼痛跟着加强,已经不再是“简单”且能够饮泣吞声的吃痛了。
是绝对放大的诡异钻心。
竟像是既有重大的锤子在她T外,对她进行着接二连三的轰击,又像是有东西已经钻入了她的骨髓深处,从T内向外,与那锤动里应外合,一同击碎她的骨骼。
然后在那破碎处,种下不知名为何物的苗芽,一边灌溉,一边持续播种。
当地方扩大到全身的时候,最早开始产生巨树生长感的双腿以及膝盖,已经彻头彻尾的沦陷。
神经似是被别物寄生,每挪动一次,都会冒出雾霾笼罩的奇异剧痛。更何况她还要顶着这种感觉,进行迈步、复健。
本一个下午就能完成的康复训练,因为这止痛药产生、却没办法再度靠止痛药抑制的疼痛,延长到了需要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能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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