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却始终没让这种事情发生,至始至终都压在那涨大的上。
甚至还能准确地怼在小孔中央,叫那被磨出一GU古怪的感觉,只觉得整个似乎都被钻磨了一遍,变得越发肿胀起来。
就像是刺激到了什么平时无法触碰到的神经一般,叫钮书瑞不自觉地加快呼x1,挺起那白里透红的,在半空中一颤一颤的,总感觉里面有什么就要冒出来了。
便再也忍不住,哽咽着求他:“江闻……”
江闻视若无睹,继续将鞭子往内部压去,冷冷地重复道:“笑。”
钮书瑞立刻闷哼地挺起腰腹,纤细的腰肢起起伏伏,就连双腿都忽然往中间夹了一下,连带着两片大y都往里收缩起来。
江闻看着那不知不觉间被自己压的彻底凹进去的rT0u——整个依旧挺立如初,唯独中间,深深的陷了进去。
这个画面旖旎又y邪,充满了sE情的味道,看得人T内的邪恶因子都控制不住的开始躁动,争先恐后地撞击牢门,试图脱出囚笼。
下一刻,江闻便觉得自己的T温在持续升高,身上似乎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热汗,将那本就贴身的制服弄的更为紧身,牢牢地黏在他身上。
尤其是前x后背,以及胯部,一呼一x1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衣物在跟着他层层起伏。
他的喘气声也变得更加粗重明显了,就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安了一个音响似的,叫他不断去听自己的吐气声,就像是巨龙吐息一样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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