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y物……是啊,江闻猛地意识到什么——她难道不是么?她难道不就是他的小y物么?
钮书瑞作为他的nV伴,唯一义务不就是供他发泄么?
难道不是他说什么,她就做什么么?
这么久以来,又有哪个nV伴敢像她这样屡屡反抗他的命令?
又有哪个nV伴配让他浪费这么多口舌,花那么多时间去一一调教?
在历任nV伴中,学不乖的人往往只有一个选择,那就是滚。
没有谁值得他反复调教,她们是,她也是。
所以,她必须听他的,必须无条件服从,他让她g什么,她就得g什么。
于是江闻毫无征兆地把鞭子往前推去,压在rT0u中央,将那rT0u挤得凹陷下去,道:“笑。”
一边说着,那鞭子的顶端还在毫无怜惜地往孔洞内部钻磨,一GU可怕的入侵感瞬间席卷了钮书瑞的身T,叫她又害怕又难受。
而且江闻还控制得极其JiNg准,那鞭子的顶端其实和红肿的rT0u差不多大,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滑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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