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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赵时苒后,周行苇心中忧虑减轻大半。虽未能及时阻止不幸事件的发生,但至少她人还活着,而且张星警官敬业负责,一定能为小姑娘伸张正义——他身为大学生兼职清洁员,能帮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,剩下的还得靠警方、律师、时苒父母和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给徐医生送完早餐,周行苇跟庄清砚通了个话,简略聊聊案件进展,顺便表达感激之意。庄清砚正要与公司员工开早会,还有成堆事务待处理,故而没问太多。他只是称赞了张星,又宽慰了周行苇几句,随后便在秘书的催促中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清晨,由于神经紧崩一整夜,周行苇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,走在路上时整个人歪歪扭扭、头重脚轻。可是,在挤进地铁后,他突然觉得有些畅快:任你李公子张公子再有权再嚣张,也总有人不吃这一套,不惯着你们!

        在被蜂拥的人群压得脸贴玻璃门时,周行苇暗下决心,他一定得积极作证,跟张星警官打好配合,把这些垃圾败类一个个打包丢进监狱。

        哦对,还有助纣为虐的张经理——一位都别放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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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学校上了一个月课,周行苇并未等到预期中的警方传唤,反倒在一次周五回家之前,等来了趾高气扬的张一平。他没与此人正面相遇过,根本不知其长相如何,但是他很容易便从这家伙的行为举止中推断出了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一平被一众“好兄弟”簇拥着,这些人中,有张经理的老熟人“李公子”,“刘公子”,还有一名身型极为高大,面色不善的陌生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平子,你说的‘告状精’就是他?”陌生男子将周行苇上下打量一番,面带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一平向前走一步,抹抹自己干枯发黄的半长头发:“没错,是他,好像叫周什么的……哎哎他名字不重要,我可懒得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陌生男子替“好友”打抱不平,愠怒道:“操,瞧他这小鸡仔样儿,也就只会玩那种卑鄙拙劣的地下把戏了。老子分分钟打到他归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在和四人对峙之初,见着他们轻松而无所畏惧的模样,就对案件的发展有不祥的预感。可他实在不愿和这堆不知悔改的垃圾对话,便只是沉默地攥紧行李箱把手,捏住书包的背带,紧盯几人动作,稍稍蓄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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