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宇绝望地重复想到。
可是,他并没有死。
当他打算放弃时,庄清砚绕着他的肩把他拉上来了。他怜悯地看着面如死灰的迟宇,轻声道:“真可怜。”
随后,他像好心船员打捞上落难乘客一样,佯装贴心地扶着他的脸,嘴对嘴给他渡气,又在进入他口腔后,用柔软的舌头一遍遍缠绕过他的舌体。
迟宇的鼻腔里,口腔中,胸腔内,全是他海浪般冰冷而暴虐的气息。
他成了他在这片海域唯一的木板,必须紧紧抓住,才能得以生存。
迟宇被他吻得头晕眼花,这条霸道的舌头仿佛洞悉了他的所有弱点,令他恐惧,又让他沉溺。
无论是多么尖利崎岖的礁石,都能被他以吻磨平吧。他痛苦但陶醉地乱想着。
要疯了。
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,迟宇对刚才在水中的窒息感心有余悸,却堕落地期盼着他能吻得更久一点,和他的唾液交混更多一点。
明明他方才差点死掉,现在竟又对着谋杀未遂者硬起了生殖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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