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贱狗好爽……我有世界上最好的主人……”越痛,庄淳喊得越大声。过一会儿,满屋子都回荡着他的赞颂,血色液体流到捆他的绳子上,使他看起来如被撕咬得血肉模糊的野兽,正在向魔鬼献祭他慢慢离体的灵魂。
高潮前一秒,庄清砚昂着头,向包厢内扫视一周,似是巡视领土的国王。他把“鲜血”涂上自己喉结、下巴、嘴唇,又用食指和中指在唇间轻点,小幅度甩甩指尖,在射精时,为自己的臣民们送去甜如甘霖的轻吻。
漆黑的房间里顿时充斥着罪恶而腥臭的污浊味,它们追逐涌动着,妄图到那人身侧,却被无情地阻隔在冰冷的玻璃之前。
你以为你在侍奉至高无上的主神,未曾想他其实是位降下黑夜的恶灵。
你乞求,你恳求,你呼告,却只能被烙上耻辱深刻的诅咒,在他的注视下日益疯癫。
最后,你鼓起勇气问:
“您要带我去往何处?”
他答:
“地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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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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