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蜡烛冷凝,庄清砚才挥手让迟宇呆在一旁,两三下利落地弄开蜡块,剥出庄淳蓄势待发的肉茎。经历过蜡油的热敷,这棒子表皮似乎比刚才更光滑了,大龟头棕红棕红的,在灯下隐隐泛光。
众人眼也不眨地盯着庄清砚用他被另一只狗舔湿的小肉洞,包入这根镶着珠子的肉棒。有的人越看呼吸越急促,藏在内裤里的柱头竟被激得泌出骚水,可惜他们能赏不能吃,气血上涌但无可奈何。那穴口被撑到极致,圆白的臀肉在它挨近绳结处时瞬间绷紧,展现出臀部肌肉优美有力的轮廓线。
“肏,每次看‘YAN’用后面上他的狗,老子都要死要活的……”包厢同好们窃窃私语。
“谁特么不是呢,回家得做好几天春梦,被抽一晚上鞭子,屌都被他用脚踩烂。”
“老子最惨,怕玷污‘YAN神’,我连撸都不好意思撸,只有等最后直接看射。”
“什么时候他才能垂怜我,让我做他的狗啊……”
“别做梦了,醒醒吧。”
……
聚光灯开久了会释放热度,庄清砚的身上渐渐蒙起一层汗,一颗颗黏在肌理上的汗珠闪得围观者头晕目眩,几乎要沐浴在这光彩下,为他俯首称臣。他颈部和胸口的血红色颜料也随温度上升被化开,竟真如鲜血一般四处溢散,把他衬得妖异万分。
庄清砚用肉穴强硬地裹出庄淳最原始的快慰,又拿了根较粗的鞭子,狂风暴雨似地摔在这只被捆绑的贱狗皮上,打得他抽痛连连。
禁锢,束缚,疼痛,拧合成性快感的催化剂,注入庄淳脑海中,让他像疯魔一样,迎合着庄清砚的所有举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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