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痛吗?”庄清砚问。
庄淳点点头,又摇摇头,他现在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,他的意识都汇聚到了阴茎,或者说,和哥哥接触的地方就是他感官触角生长的地方。
阴茎从哥哥的肛穴中汲取着养料,其他骨肉毛皮血管现在只是它的寄生物。它迎合着穴肉的咬夹,一遍又一遍地在肉壁中刮擦,恨不得在里面扎了根,交缠着和肠道长在一起。
“舒服吧?”见他四肢瘫软无力,阳物却越来越硬,庄清砚问。
他说不出话,唯有以轻微的顶撞回应。
庄清砚在到达高潮后将精液射到了庄淳脸上,又拿着照相机从各角度拍几张照,看了一会儿挑剔道:“怎么比迟宇还憨。”
选好照片,见那性器仍硬着,庄清砚用足底把他的阳物踩射,嫌弃地将一脚浊液涂在他鞭痕累累的胸口和手臂。
最后,在水管的再次冲刷中,庄淳的中枢神经系统储存下由自己哥哥亲手构建的“条件反射”——
“小淳,学会享受痛苦,因为痛苦就是我给予你的最大奖励。”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大众文学;https://pck.sd05177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