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清砚放开了禁锢他四肢的镣铐。他跌坐在地面,浑身无力,除了胯间那仍不惧风雪或者说贱性入骨的阳根。
“还痛吗?”庄清砚问。
庄淳被折磨得难受,只有手指能微微抬起。他要咽气般吐出一个“痛”字。
庄清砚走到他身边,跨坐在他髋部,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,夹住他坚硬的肉根。
“小淳有进步,痛的时候也能硬着了。”他表扬似地在上面坐坐,惹得肉茎上虬曲的血管暴胀。
庄淳此时仿佛被分成了两半,一半被他臀肉的撞击弄得灼热辣痛,一半却因为那清晰的温软接触激动战栗。
“看看你多贱啊?”庄清砚俯视着他,三根手指熟练地为自己的后穴扩张放松,“背着你母亲带给你的孽债,受着我的凌辱,被我打得痛哭,居然还那么硬。”
后面湿得差不多了,他用穴口含住那吐露清液的大龟头,慢慢下坐,凌虐庄淳给他的爽意让他的肉茎也胀得笔直。
“嗯……还不错。”庄清砚稍动了动,身下人肉根弯曲的弧度让龟头直接顶到前列腺,酸得他眼波荡漾,微微吐气。
他体重不轻,对于受伤的庄淳而言是不小的负担,但是那肉壁给庄淳的快感却能让他忽略一切不适,什么鞭痕、咬伤、羞辱,都被他哥哥的体温治愈熔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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