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这是他的伤心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又摇摇头:“没事的小周,已经过去很久了。更何况,是我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的,不需要你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不知所措地将手缩进裤兜,把里面的布料揪出又塞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一定有人要道歉,那……这个人理该是我,”庄清砚苦笑,“我小时候很弱很没用,小乖是为了保护我,挡在我面前,才……”他眼睫低垂,话音断在这里,说不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恨自己嘴笨,思索半天才艰难地憋出一句:“错的不是您,而是意图伤害您和您朋友的那一方。“他不了解他们的往事,但小孩子们原本就是脆弱群体,不可能一瞬间化身超人,庄先生不应为此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怪我不够勇敢。”他显然无法被一句话简单说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……”周行苇急得抓头发。这位先生表面看着像高山冻原,平静又坚定,可谁能想到,他内里竟然这么固执难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有错。”他再次为自己判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庄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周行苇实在难辩,只能与他尴尬地相顾无言一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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