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际我上周就猜出来了,因为你压根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,”庄清砚一眼将他看透,“你这小孩太单纯,性子又太软,以后很容易被人欺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早都成年了,”周行苇忍不住反驳,“也不软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先生为什么又叫他小孩,难道他看起来真的很幼稚?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眼睛,真像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的朋友的眼睛,”庄清砚忽略他的不满,像是在解释,又仿佛在怀念,“他很可爱,很活泼,也很黏人。他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,上蹿下跳吵着要跟我玩游戏,还总是不自量力,试图在危险关头挡我前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您现在还跟他有联系吗?”听起来,他俩关系应该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沉默半晌。等周行苇以为他要跳过这个话题时,他突然又说:“早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搬家了?”幼时玩伴很少能一直住一起的,毕竟每个家庭都有自己家不同的规划和喜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摇头:“不是,他才不会搬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去天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说得很轻巧,可周行苇无意间触及他眼中那薄不可见的哀伤,心跟着一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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