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天到晚跟主人表白:“骚狗愿做主人的精库,尿盆,止痒肉棒。”
长此以往他便认为,别人是俗套,他和主人才是浪漫。
浪漫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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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的合约还有一周就要到期。
迟宇不敢想象。下一周,主人会跟他续约还是会毫不留情地把他一脚踢开?他们亲亲密密快一年了,主人在和他肉体碰撞交缠中,是否有过片刻心动?
他恍如到了一场大梦的尾声:时间过得真快啊,他怎么记得骚狗昨天才跟主人签约?
晚上,迟宇带着面具,混混沌沌跟着主人经由秘密通道进入“束”的调教后间,为即将公开的调教课做准备。
一推门,他们竟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安内克。
他也戴着面具。可他的银色头发和混血轮廓过于显眼,只要是相熟之人,便能一眼将他认出。
“YAN,晚上好。”安内克略过迟宇,直接跟庄清砚打招呼。
庄清砚不太高兴:“你违规了。”按照规定,外人是不能随意进出YAN的调教准备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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