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宇抠抠老板椅扶手:“不算恋爱,嘿嘿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……暧昧?”刘秘书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暧昧?嗯……差不多吧,他还没答应呢,我不敢肯定。”毕竟当年的迟越也被庄清砚说甩就甩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秘书把手抱在胸前,认真劝诫:“迟少啊,我记得你说你没谈过恋爱。那一定要注意辨别真假哦,别被那些爱慕虚荣的人占便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占便宜?”迟宇想想自己风情无限的冰山主人,心中肥鹿乱撞,“刘秘书您别担心了,其实是我占他便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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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庄清砚当狗的日子,是迟宇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的性欲比他还强,一有工作压力就会约他出来调教他,然后二人疯狂做爱,直到精疲力竭。庄清砚在他身上尝试了上百种S用来控制M的手段。他有幸见识到各种形状的鞭子,譬如散鞭、蛇鞭、马鞭,各种方式的责辱,譬如笼头责,股绳责,挠痒责;他还试过躺在一张胶床上竖着屌被抽真空,然后隔着胶皮被主人后穴大口吞吃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、屈辱、臣服、濒死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便是他心甘情愿且真情向往的一切——只因为庄清砚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迟宇总怀疑他哪天会被主人玩死。但玩死就玩死吧,他早已被他改造成一件“庄清砚专属器物”了,死的和活的差别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别人跟喜欢的人示爱会说:“你是我的甜心,蜜糖,冬日暖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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