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阿峰输了,”他继续将往事摊开,“我身为赢得牌局的监督者兼损友,就幸灾乐祸地呼朋唤友,陪阿峰到‘束’找‘主人’,还想录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,以便往后取笑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”……“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他那晚遇到了您,YAN。后来,阿峰在‘束’花重金买筹码,希望再邀约您一次,可惜一直不能如愿。他拼了命想查到您是谁,长什么样,怎样才能在‘束’以外的地方见到您。最后,哈哈,您猜怎么?执拗纯情的阿峰心灰意冷,斩断三千烦恼丝,遁入空门去求佛祖度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可我依旧没印象。”庄清砚利落地将裤子退去,坐上白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,我并不是想强迫您记起,只是忍不住对您倾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&神知不知道,他让他和他的朋友都变得不正常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现在倾诉完了?”见安内克半天没动作,庄清砚分开腿。他一边脚悬空,一边足尖点地,神情冷淡地把那玉白透红的性器摆给艺术家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内克看直了眼,掌中画笔“吧嗒”掉落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眉头轻皱,以足趾将笔拾起,绷着足背递到安内克手边:“那天晚上,安先生看到我用这里教育阿峰的经过了?”说到“这里”,他有意无意揉了揉自己腿臀交界处的软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我我我不不小心看了……”本该放荡不羁的安内克红着脸接过他递来的画笔,手如握炭,语无伦次,“阿峰被您鞭责得很惨,但是……但是他很快乐……在医院里挂水消炎时还念叨着您的称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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