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,安内克快速给迟宇画完后,便毫无耐心地嘱咐他退到架子旁坐着。随后,他迫不及待地指挥一号二号往木台铺了块干净白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YAN,我们开始创作吧。”面向YAN神的艺术家瞬间化身彬彬有礼的绅士,鞠躬邀请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抬手解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内克僵硬地撑住桌面,一眨不眨地从他指尖扫视到那逐渐显露的锁骨,又在他脱出上半身,展现有力的肩臂和优美的胸腹时,情不自禁地捂住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怪不得,”安内克喃喃自语,“怪不得阿峰会说自己不是不想动,而是动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峰是谁?

        安内克之后的讲述解答了迟宇的疑问。他眼神放空,对庄清砚说:“或许YAN神早已忘记,您在‘束’调教的第一个M就是我朋友阿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庄清砚卖了个面子勉强回忆,“抱歉,和我进行过一夜学习的人太多了,我并不能记住他们每个人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我们跟其他哥们儿打桥牌,赌注下很大,说好输的人必须作为M破处——好吧,其实我们的真正目的是想在当晚放纵一把,到一个刺激的圈子尝尝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内克讲得很认真,可庄清砚似乎没有在听,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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