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睡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时苒乖,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解决完这桩难事,庄清砚像是耗散了一大半精力,扶着墙歇了很久。迟宇来到他身边,想让他靠自己怀里休息,可他挡住他的手,并无此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孙院长从赵时苒病房出来,庄清砚对迟宇说:“把那盒糖果交给孙院长吧,她明天会送给时苒。然后你在A区门口等我,我还得和她聊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好,”迟宇把精致的糖盒子放她手中,挥挥手,“你们慢慢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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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,庄清砚便结束了和孙院长的交谈,带着迟宇回停车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不方便告诉我,那小女孩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事?”步行一阵,迟宇还是忍不住问,“为什么她会来疗养院?她妈妈是……去世了?”他听闻庄清砚年幼丧母,因此谈到这一点时,声音变得比蚊子还小,生怕引发他悲伤的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侧脸看向路灯中的树,答道:“没有去世,只是和她的继父还有小弟去过新生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……为什么?她不知道她住院吗?”怎么可能有家长会这么冷血?作为生活在和睦家庭的孩子,迟宇不是没听过这一类父母的故事,可真正遇见,他还是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于时苒来说,在得病之前,她最幸福的记忆就是卖花挣钱买礼物后,妈妈对她的鼓励。所以现在她选择性遗忘了一些不好的事,偶尔会循环自己卖花成功的瞬间,也一直没办法从伤痛中走出。”庄清砚平静地解释,可他越镇定,迟宇越觉得心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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