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闻到主人淫水的骚味了……
情急之下,迟宇不顾拉链是否会被自己弄坏,梗住脖子用力下扯。若是此时亮着灯,庄清砚定能看见他前额暴起的青筋,被憋红的双目和嘴角止不住的涎液。
“咔嗒——”
金属拉链头掉落在地,水液泛滥的臀缝彻底暴露在灯下。
“主人!”他赢了!
失去胶衣的束缚,庄清砚被压得发红的裸背点缀着细密的汗珠,像是水墨画上正在蜕皮的大蛇,剥离出暖白的嫩肉。那穴里的清液溢出,一点一滴汇到胶衣上,让本就淫靡的黑色胶皮变得冶艳万分。
这里哪儿是什么调教室,分明就是蛇妖的淫窟。
迟宇看着他,像被这条巨大的黑色森蚺缠住了脖颈,喘不过气。
他情愿当他的猎物。
“可是,骚狗把主人的衣服弄坏了。”庄清砚冷声问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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