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含住。”他把冰块送到迟宇嘴边。
迟宇依言包进嘴里。
“这次惩罚很轻松,乖狗只需要含着这块冰跪两分钟。”庄清砚戳戳他鼓起的腮部,把冰块从左侧赶到右侧,又从右侧赶往左侧,乐此不疲地把骚狗的脸颊戳得通红。
恶作剧的主人居然这么温柔。他看着庄清砚的眼睛,在里面看到了调笑,还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倒影。
他眼里都是我……
两分钟后,冰块化得差不多了,迟宇不舍地张嘴含糊示意:“赌棱我含完讷。”低温将他舌头冻得僵硬,无法正常发声,他只能尽力往原本的发音靠。
“好,”庄清砚用一根手指摁上他有些发白的嘴唇,指示道,“最后一次。”
黄灯关闭,计时器响起。迟宇用冷硬麻木的舌头按记忆寻到金属拉链,一点一点往下拉。偶尔拉链侧边会卡住胶皮,他便努力把它往回拨一些,然后再重新向下。
冰块使他舌头不复灵活,如此简单的操作,他竟然用了十多秒。
最后三秒,他额头冒出热汗,舌尖肿痛,可在计时器结束时,拉链却被卡在了肥美的臀沟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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