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许舒呢?他到底比我好在哪儿?”迟宇的声音竟有些哽咽。
“这不是你该问的,”庄清砚没跟他多解释,“还有,那个称呼只能在这里叫,上去还是叫我‘庄先生’吧。”
“是怕被许舒听见?他对您而言那么重要?”
庄清砚被问得有点不耐烦,他把链子扔在地上,俯身搭着他的肩:“无关许舒。我和他是恋人关系,他虽然不在这个圈子里,但也知道我在给别的狗当DOM,我们之间没有秘密。”说完他顿了顿,接着道:“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分场合,不知轻重。这就是我当年提前结束合约的原因。”
迟宇怕惹他生气,不再追问,只默默地捡起铁链,捧在手上,举起来递给他。
庄清砚任迟宇举了一会儿,直到他双手发抖,才拿过链子,继续牵着他在走廊里散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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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淳躺在卧室床上,久久无法平静。庄清砚、许舒、迟宇三者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更复杂。他一开始以为,庄清砚可能同时被这二人追求,许舒胜算大得多,迟宇是个有病的疯子;看到调教过程后,他又觉得庄清砚和迟宇或许在肉体上更契合,而砚哥也不是完全“正常”的角色;可听完庄清砚“遛狗”时的话,他好像的确更在意许舒,只把迟宇当成类似宠物的东西。
看来,当初妈妈选择离开庄华是正确的,在这种豪门,他们根本得不到向往中那简单淳朴的生活。
庄清砚是他的亲哥哥,他对砚哥亦抱有极大的好感和好奇。可他了解越多,畏惧越大,不如别在庄园久呆了,明天就启程回小城市,多陪陪自己卧病在床的妈妈。她一定很想念自己。
于是,醒来后,庄淳洗漱完毕,吃完早餐,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庄清砚,给他一个东西,然后跟他告别。
庄清砚今天貌似很清闲。他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,又颇有闲心地自己剥了个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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