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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哥是个怎样的人?

        庄淳双眼不对焦地坐在调教室隔壁,借着单向镜窥探了一番主人和狗的激烈情事。在此过程中,他被庄清砚的肉体和那冷厉的表情吸引,受到他言语的惊吓但无可掩藏地随指令勃起,亦被二人的奇怪扭曲的关系震撼。原来,第一次见面时,迟宇说的“幸福”是这个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和他之间,折磨即是幸福,虐待即为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数次想要逃离,想回到安静舒适的卧室,可沙发就像有粘性一般,将他留在镜子面前,心情复杂地等到隔壁关灯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不走就出不了地下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门掀开一条缝,看到迟宇脚步虚浮地跟在庄清砚身后,阴影明暗交替中,满面笑容。二人走得很慢,迟宇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深红色项圈,连接着项圈的,是庄清砚手中的铁链,那手指比链子细,但远比冰冷的铁链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,我舅舅那儿的工作可以让我接管一部分么?”迟宇脚步迈得很小,每一步都恰好落在庄清砚身后一米处,像是一条直立行走的,学会了随行的狗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摩挲了一会儿做工精细的锁链接头,点头道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主人。”迟宇将二人的距离缩进半米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感受到他的小动作,把链子在手掌多缠了半圈:“就这么想当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迟宇闻言,好像受了什么打击,也不嫌痛,“咚”地双膝跪地:“是骚狗哪儿做得不对?主人提出来,骚狗可以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扯链子扯不动,只好转身退回,对他说:“你要知道,我养一条狗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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