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,鄙人在华耀的所有股权、名下所有产业、不动产,都赠予吾儿庄清砚,另私有储蓄金额两亿元,一亿留给清砚,一亿赠予庄淳和他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内鸦雀无声,老律师合上信件,喝口茶润润嗓,铿锵有力地说:“遗嘱宣读完毕,其余事宜请庄清砚和庄淳单独与我详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野种都能有份,凭啥我这种为咱们华耀兢兢业业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员工就没有?这家伙也太不顾念自己的表哥了吧?我小时候……”男子“蹭”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对律师嚷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他多对不起小念,是个人都知道,不补偿曾经照顾过小念的表妹,居然把钱给小三?”另一位女子也义愤填膺地大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没有生气,也没有反驳他们,只是理了理自己的衣领,镇定对那乱嚷嚷的男子道:“你明天不用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呆愣几秒,情绪更加激动,他指着庄清砚说:“你你你你不知感恩是会遭报应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嘴上说着狠话,可男子压根不敢和他对视,那飘忽的眼神中,还有几分惧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清砚自顾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色手套戴上,又走到收藏架旁边,把玩起排成一列的,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古董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律师见怪不怪地从客厅撤离,还跟庄淳比了个“回见”的手势。几位表亲的脚就像被水泥浇灌,哆嗦着怎么也迈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你们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从庄园出去。”庄清砚缓缓拔出半截匕首,白灿灿的刀刃在阳光的照射下尤为耀眼,“计时开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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