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獠牙尖端碰到他胸口时,庄淳骤然转醒。他四肢瘫软,心跳如马奔,精疲力竭地在床上喘气。
“你是要把自己闷死么?”床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庄淳缓缓扭头,入目的是梦中那张亲切而摄人的脸。
“哥,哥哥……”他口中苦淡,呢喃道。
“不要蒙头睡。”庄清砚没有表情,伸手给他理了理被角。
“砚哥……”庄淳还想问点什么,投在床上的黑影就散开了。
他迷迷瞪瞪地虚眼望向窗外,发现夜空清朗无云,只有一弯澄白的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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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清早,庄淳就被男佣叫醒。他拿不准自己半夜到底有没有真正地见到庄清砚,在饭桌上犹豫了半天,还是没敢发问。
在他们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,宣读遗嘱的律师如约而至。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戴着老花镜翻看资料。同样正襟危坐的,还有庄家的四位远方表亲。除去平时在公司上班的表哥,其他人和庄清砚只能说是无太多交集陌生人,但仗着有一份血缘关系在,他们便也厚着脸皮叩响了庄园的大门。
时间差不多了,许舒和几位仆人退场,律师庄重地拿出密封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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