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自己在作践自己。
春水泛滥而出,水声淫靡,拍打成沫,把交合的地方弄得粘腻潮湿。
“啊唔——!”泠栀失神地尖叫着,腰间多了些抽动的趋势,“要射了!”
这下意识的一声刚刚脱口,姜执己的大手便捞住了他腿心冒着水的性器,在泠栀尚未反应过来之前,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。昂扬的欲望被生生折断,泠栀瞳孔骤缩,冷汗骤然冒了出来,身子抖得筛糠一般,只是那破口而出的惊叫还未出口,便被姜执己捂了回去。
姜执己就着这个姿势,将泠栀翻了下去。
嵌合入体的性器旋转,泠栀的软肉被粗壮性器上的青筋碾磨出了血丝,姜执己替他抹去了眼尾的泪,一改压迫性的气场,缓慢而温柔地动了起来,一寸寸地按摩着泠栀因剧痛而紧缩的穴肉。
“小乖,等我一起射。”
嗓音压抑又裹着似水的温柔,包裹起破碎的身子,他眼尾的泪没有停,炸起的刺却被抚平而去,他揽着姜执己的脖子,裹着姜执己的性器。
“不……小乖忍不住的,先生,让小乖先射出来好吗……?”
泠栀不知道什么时候唤了自称,他疯狂地想要讨好面前男人,却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,姜执己去了那份侵略性的气场,虽然是温柔地看着他,却摇头,驳回了他的请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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