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!呜啊——!”
“小骚逼夹这么紧,是想让我给想立贞节牌坊?”
“唔……不是……嗯啊——!”
泠栀像极了一个承载性欲的容器,祈求着自己承受不下的贯穿,又在这样的挞伐里,卑微地收集着自己的欲望,他将这些欲望保存在甬道深处,可无论他藏得多好,都会被探索到,然后别开生面地刺穿。
他在姜执己不间断的讥讽中不断高潮着,一下一下地承受着撞击,巨大的性器在这个姿势下显得更加狰狞,没有赘肉的小腹完美地勾勒出性器的形状。
控制泠栀太简单了。
姜执己不需要使出什么调教师的手段,欲和痛的平衡,再加上一点点羞辱,足够驯服这只生满了反骨和保护机制的小兽。
“骚逼再夹紧点!”姜执己揽着泠栀软脱力的腰,将他重新贯穿,又扯着他的头发,勒令道,“动快一点!这条街上随便找条野狗都比你好操!”
泠栀呜咽着,将腰完全塌了下去,一下接着一下把自己最柔软的部位献给那根凶器糟蹋。
姜执己没有作践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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