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姜执己平静地说着,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。
“不用这么麻烦。”泠栀拒绝了姜执己的协助,收起了腿。
这个动作牵连了臀腿上的伤,鞭痕叠在一起,泠栀也只是闭上眼闷哼一声,他面色一凝,在姜执己反应过来之前,借着卡扣松动的间隙,抬手,生生将那金属的禁制,从踝骨上退了下来。
大片的油皮从泠栀的踝骨上剥落,惨红色顶着透明的血浆渗了出来。
这道深可见骨的伤,是泠栀划分出的边界线。
姜执己黑色的瞳孔涌动起极为复杂的表情,他几次想要拉过泠栀的脚踝看看,却无法从大片的伤口上,找到能落手的地方。
“小乖,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没有必要伤害自己。”
泠栀的冷汗沁满了额头,神情却轻佻,满口无所谓道,“怎么?你可以作践我?我自己就不行?”
“我从没有。”姜执己的语气有些压抑,他不知何时摘下了手腕上的珠串,一轮一轮地打捻着,一圈一圈地化解着心底的愠怒底色。
泠栀伤得太重,他不想再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控,可这样的自我压抑落在泠栀眼里,不过是虚假的慈悲、狐狸的眼泪。姜执己并没有换来泠栀的谅解,而是泠栀紧追的逼问。
“你没有?作践我的时候你鸡巴没硬吗?你那时候不是很有快感吗?只是你作践我就罢了,为什么要对我姐姐下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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