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的话用尽了泠栀所有的力气,他撑着地面,抬眼睨着姜执己,抚着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红着眼睛质问。
“你现在要告诉我,你跟这一切都没有半分关系吗?”
有理有据,有凭有信。
可姜执己面对这样的指控,始终保持沉默,他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,只是低头看着泠栀因用力而挣开的伤口,微微皱起了眉。
“痛吗?”姜执己问他。
泠栀顺着他所指低头,才发觉双腿在细微地抖着,臀腿间的伤口凝固着黑红的血渍,此刻又泛出了新红的血,脚腕在分腿器的束缚下,也锢出了青紫色的印记。
痛的。
但其实也没那么痛。
姜执己眼中淤着掩饰不住的心疼之色,他在泠栀警惕的目光中,将钥匙插进了分腿器的锁孔里,想着,总要先解开他身上的禁制。
泠栀始终冷眼看着姜执己,这副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伤口的样子让泠栀极为不屑,他脸上不免浮出一丝讥讽的意味。
“你是在可怜我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