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禁的液体,潮吹的液体,射出的液体,他全部交代在了身下这块跪板上。
姜执己还是没有停。
泠栀眼神发直,愣愣的,呻吟声从高亢变得沙哑,再到微不可闻,身子都不再紧绷着,瘫软在跪板上,硬生生地挨着。
调教室内只有孱弱的啜泣声和夹子崩落的声音。
成瘾的性欲,在这个房间里,被姜执己赋予的痛苦炼化成了实质,它不再放肆横溢,而是归顺地在姜执己开辟出的河道中,平流缓进。
从喧杂、到崭齐。
泠栀神智逐渐恍惚,他没有意识到,那些泛滥的性欲,在他的体内变得乖顺起来。
干涸的欲望再也无法昂扬,唯余痛苦在独自喧嚣。
泠栀的神智不再能加工除了疼痛以外的东西,身后的痛连成了片。
本就敏感之极的器官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责罚,随着教鞭再次落下,泠栀撑着的身子软了下去,他在下意识慌乱,却只能吐出寥寥几句呢喃。
“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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