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蒂肿出腿心,薄皮下淤着艳红的血丝,淫液吐得畏惧、缠绵着将断未断。
紧绷的弦越收越紧,理智被解离,欲望被瓦解。
那些曾经汹涌的性瘾泄了一次又一次,终于在姜执己的教鞭下露出了绵软坑洼的河床。它们不再澎湃,不再磅礴,只是静静地在泠栀体内,化作一滩软塌的水洼,四分五裂地聚在凹地,痛极之时才能勉强倾泻。
夹子落了又夹,夹了又落。
他的意识总是在坠,而身下的欲望又总是在向上攀,攀到他不敢回看的高度,也没有半分回撤的意思。起初,他还可以一颗一颗地数清口中的珠子。
再高潮三十二次就可以不痛了。
再高潮三十一次就可以不痛了。
三十……
二十九……
到后来,泠栀也数不清了,他的舌尖都是麻木的,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落,珠串跑环上的流苏浸满了涎液。
他的身体已经不会再分泌出汁液了,即便突破极限,也只能引发一阵干干的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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