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,悲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的思绪跳脱地游离在外,只有身体在真实地承受着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您说,我这个样子,是不是很下贱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又拿了一个电磁铁片,将它附着在了泠栀后穴的前列腺处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看着泠栀眼角飞出的动情的红,淡淡吐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泠栀眼睛有些发酸,像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的感恩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泛泛讲,你这个样子的确符合大众认知里的所谓的“下贱”,但如果你问我的话,我会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这个男人会说,你其实一点也不下贱,你很好,你只是受困于身体,没有选择,却不料面前的男人将扩张器拔了出来,接了一句让他从天堂坠落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不够下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将他的破碎收在眼底,却毫不在意,自顾自道,“你的性瘾,本质是来说,是因为性高潮的缺失导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三天里,你没有犯性瘾,是因为三天前,你高潮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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