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液源源不断地分泌着,顺着女穴滴落,拉出了银丝,扩阴器显然是因为这穴里过度的潮湿粘腻,滑脱出去的。
姜执己笑了一声,一巴掌落在了泠栀的腿心,像是惩罚这不老实的穴。
“我之前是不是说你是天生的sub?”
泠栀吃痛,却不敢再回避姜执己的问话,红着眼睛,嗯了一声。
“我收回这句话,”姜执己摇着头,看着他汁水四溢的穴口,语气轻佻,“你不是天生的sub,是天生的……骚货。”
姜执己最后两个字咬得重,重新拿了扩张器,如法炮制放进了泠栀的后穴,警告道,“给我夹紧了,再掉出来,贱逼给你抽烂。”
泠栀的身子狠抖了一下,后穴却老实地夹了紧,裹着入侵的异物,任由冷空气肆意侵犯,肠液顺着扩张器流,也不敢再放松一下。
肠道内的软肉绞在一起,认真咬着扩张器的金属,穴口却完全张了开来,露出了里面的软肉,后穴被撑得酸胀,泠栀默默忍着,咬着呻吟不再出口,却也听到了自己身下传来的淋漓之声。
泠栀不由地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种种。
被人踩着、跪着、趴在地上,捡完失手拽断的珠子,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大声清点排出的珠子,一跪就流水,被踩就发情。
泠栀真的不懂,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有比性瘾更难以启齿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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