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房裸露在外,布着青紫的瘢痕,下体结起大片血块,衣料不能蔽体,现在又沾了雪水,紧贴着他的皮肤,冷得发痛,如钝刀凌迟。

        望海台是一个海岸外延出的断崖,鲜有人至,常年被浪潮舔舐,布着长毛青苔和凸出的藤壶。

        押着泠栀的人踹了他一脚,他失去了平衡,双膝砸在藤壶上,外翻的皮肉有些可怖,血迹浸入苔藓,瞬间便被涌来的浪卷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挣扎着站起来,苔藓太滑了,几次都没有成功,身上被藤壶割开了更多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放弃,只可惜他没有机会再次尝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悬吊于望海台之外,浪潮冲击在他身上之时,他才发现,其实衣服沾水,不算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孩子,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泠栀双眼被拍上来的海水浸得酸涩,但他还是睁开了眼睛,看着立于望海台之上得男人,“父亲,我死了以后,会上天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犯下罪孽的人,会去地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爱上您的时候,就不会见到天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