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栀的目光艰难地上移,对上了耐心全无的姜执己,不知死活,但发自内心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阳痿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绳子,压着泠栀的身子,从他的齿间穿了过去,勒紧。扼住了泠栀的嘶吼,在他的身后打上了定位的绳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法极为娴熟,像练过很多年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栀死鱼一般挣扎,奈何没有体型优势,眨眼的工夫,就再也动弹不得,连着手脚一起,都被姜执己的绳子束在了背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——”泠栀被勒着嘴,口齿含糊不清,但并没有放弃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绳子会随着你的挣扎收紧。我给你留了伸展的空间,但如果你继续折腾下去,今晚应该不会好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执己沉声警告着,见那躁动的身子萎靡了,才坐了下来,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这人实在太吵,不过好在他识相,省下了姜执己不少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确定了泠栀不会再掀起来什么风浪后,姜执己熄了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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