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任何需要的都可以和我说,我怎样都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注意到对方突然皱起的眉头,兰铎蓦地一怔,本能地咽下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开口时,又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:“抱歉,是我吓到你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吵到。”“许冥”一字一顿地说着,又看向面前的隔断墙。半晌,缓缓抬手,指向面前的脓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兰铎顺着看过去,只见那颗脓包里,正漂浮着一枚小小的座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。”她轻轻道,“能帮我拿出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拿?

        兰铎微微蹙眉,尝试地将手覆了上去,评估起这东西突破难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坚韧,如果要暴力弄开的话,光靠他一人或许还不行……兰铎在心里得出结论,又不解地看向“许冥”:“你要这个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应他的却是“许冥”又一次的沉默。她似乎是真的感到厌烦了,只说了句“请尽快拿给我”,便直接走到旁边坐下,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摆烂的气质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不,应该说,从自己叫破她身份的那一刻起,她就开始散发出一种“行吧那就不演了爱咋咋地”的摆烂气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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