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含糊,陆月灵也没再追问,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再次垂下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倒给许冥搞得有些糊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糊涂的还有鲸脂人——作为和规则书重度绑定的异化根,它对一切可能威胁规则书的存在都十分警惕。这两天对陆月灵的留意,比起许冥来只多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暗中观察了这么些天,这会儿它终于憋不住,趁着许冥出门买菜的时候偷偷扯她袖管,问她对陆月灵的看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感觉她像是还在等待什么。”许冥直言不讳,“有隐瞒,但感觉没什么恶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觉着,但总还觉得不放心。”鲸脂人把自己捏成了一个冰淇淋装饰,趴在许冥的手机壳上,边跟着手机晃悠边道,“只可惜你的工牌效力还是太弱,没什么单向的强制约束力。不然直接给她戴上一个就万事大吉了,也省得要在这儿瞎捉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也没用啊,又不是没问过。”许冥装着在打电话的样子,边走边无奈,“我还问了两次呢,她都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只是傲娇?”鲸脂人试着给她拓宽思路,“我觉着那小孩说话是有些别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许冥停下脚步,用余光瞟了它一眼。虽然这会儿太阳不大,暴露在外的鲸脂人却仍给人一种快要融化的感觉,配上它此刻冰淇淋的造型,倒是意外得适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当我是什么木头人吗,傲娇我听不出来?”许冥忍不住道,“她是真的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她从对方身上,感受到的只有迟疑和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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