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舒艺的变化,我相信你也是很清楚的。不,说不定你比我们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有的平衡已经被打破,如果放着不管,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因为知道会更糟糕,所以我才来到这里。”尚未说完,却听田毅亮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断了她的话——或者说,打断兰铎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就那么确定,你的办法一定有效吗?”许冥却没有丝毫停顿,紧跟着又问道,“如果没有呢?后续的结果、风险、补救,你真的都想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便见田毅亮再次顿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冥没有放过这进一步的变化,暗松口气的同时,又再次领着兰铎出声:

        “田先生,实不相瞒,针对这个怪谈,我们也有自己的处理方案。但说真的,直到我们进来之前,这个方案都还在不停地被拎出来讨论、修正,直到现在,我们都不敢说心里有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不敢保证我们的方案一定有效。因为这个怪谈,和别的怪谈都不一样,没有现成的模板可以参考,一切只能靠摸索和尝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很特别,也很哀伤。它是拆迁办非常重视、希望能够好好处理的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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