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十多分钟前,她的房门曾被从外面打开过。鲸脂人事后告诉她,那是一个看着挺凶的鼠脸男人,估计是来找她麻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只是在外面看了眼,就头也不回地跑了。白白浪费许冥一番唇舌,对着空气好言相劝。

        鲸脂人给出的说法是被那些阿焦吓跑的。许冥当时没在意,现在却觉着有些不对。这也能被吓着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看能力,有的是天然蠢,没办法;有的却是能感应出来,让它们多看几秒就会露馅。”鲸脂人幽幽道,“再说了,见到以前没见过的东西,总会有些被吓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冥:“?”

        鲸脂人言简意赅:“黔之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冥:“……”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。”她一边再次翻开本子画工牌,一边发自内心地感慨,“你居然还知道古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般一般。”鲸脂人谦虚,“在我还自由的时候,我曾花费不少时间查阅过关于各种动物的资料,过程中接触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许冥的笔尖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会想到要去查关于动物的资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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