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留下一些半成品工牌,放在酒店里,若再有人进来,就由酒店方组织拦截,再出一个员工戴上工牌后充当引路蜂,循着与规则书之间的联系,将人直接带出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工牌的名字空着,就是等着到时让佩戴的人自己填。只是目前仍有两个问题,一个是她不确定酒店的员工是否能够离开酒店,如果不能,这个合作方案还得调整;另一个就是这法子比较费员工,毕竟一旦出去就不知还能不能再转回来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需要经过明天的面谈才能确定,许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,只能先尽可能做些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的鲸脂人,却是又一次听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已经想到了合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怎么说,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还处在寄人篱下的状态,它真的会诚恳建议许冥出去后直接去四川,到乐山大佛头顶上坐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小孩……我是说,小姐。”鲸脂人静了片刻,用力抹了把脸——真正意义上的用力,刷一下,直接把精致的五官都抹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它这会儿却顾不得这些,蹬蹬蹬又往前几步,直接坐到了许冥的眼皮子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我说话有些直接,但我觉得你现在有点上头。”被抹平五官的脑袋上裂开一道缝,开合着吐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许冥正在绘制新工牌的动作的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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