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敬则眼神冰冷地斜了这些人一眼,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嘴角勾出一个冷笑,右手成拳,拳头在茶几上烦躁地叩动了两下,沉声道:“顾玦并不是耐不住性子,他这是在杀鸡儆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玦才刚把朝中三成的武将处置了,虽然他十万火急地从北地军调了人到那些空缺上,暂时稳住了军中的局面,但也只是‘暂时’,现在军中的人心还浮躁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在短短一个月内,他先动武将,再大动干戈地处置文臣,朝堂必要大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韦敬则判断顾玦这一次是在杀鸡儆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其他四位官员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有的人也觉得韦敬则所言有理,心下又开始没底了:关键是,新帝到底查到了多少,手里又有多少证据,以及他打算追究到什么程度

        有人越想越怕,咽了咽口水;有人心不在焉地喝着茶,不置可否;也有人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大人与那老者交换了一个眼神,李大人谨慎地又道:“韦大人,你的意思是,皇上这次是故意不大不小地收拾了一拨人,好给我们一个下马威?!”

        韦敬则敢直呼新帝的名字,在场其他人可不敢。

        厅中的气氛愈发凝重,空气仿佛要凝出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