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为止,抓进刑部大牢中的涉案人员也就四五个人,其他十来个都是韦府的家丁,严格说,这些家丁与舞弊案无关,最多治个“聚众斗殴罪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者有心安抚韦敬则,但韦敬则的脸色更阴沉了,满脸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次子韦远知身陷刑部大牢,长子也脱不开会试舞弊的嫌疑,这一次他们韦家的损失太大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还是太急了!”李大人又道,语气中透着几分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帝终究是太年轻了,不过一个二十郎当的年轻人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刚考完会试第一场,新帝就出了手,结果也不过是拿下一个韦远知罢了。要是新帝等趁他们不备,收集了所有证据再动手,那么他们也得一起完蛋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帝太急了,也就给了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销毁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被抓的几个人犯中除了韦敬则的次子韦远知外,其他人都是一些下线的小角色,根本不足一提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三个官员也有同感,纷纷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他们心里都觉得韦远知太冲动了,当日韦远知根本没必要亲自带人跑去那家李氏酒馆,否则又何至于拔出萝卜带出泥,牵连到韦家其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话他们也只敢想想,没人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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