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以上就是今天会议的全部内容，有什麽问题吗？」
林霆关掉投影，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直接。
「没有的，林先生。我们全力配合。」吴小乐立刻应声，还悄悄在桌下踢了季然一脚，提醒他该回神了。
季然明白他的意思，却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，放下从头滑到尾的手机，漫不经心地说：「会议结束啦？那没事了，我得走了，还有广告要拍呢。」
「广告？」顾耀愣了一下，立刻低头翻行程表：「季先生，根据我们前天收到的排程，开完会之後安排的是格斗训练。广告部分……没听说有更动。」
季然转过头，毫不紧张地问：「小乐，不是说今天下午有广告吗？」语气听不出半点责备，反而像是确认朋友约吃饭的随意。
吴小乐心里一跳，赶紧翻出手机对话：「季哥，确实有广告啊，我刚才也问过大悦，他们好像忘了通知他们两位了……」
季然笑了一下，转头看向林霆与顾耀，语气温柔又带点无奈：「应该是内勤经纪没有同步资料，真是抱歉。我们马上请他们重新安排训练时间，可以吗？」
他笑得好看，语气也软，偏偏每一个字都不愿意认错。
林霆冷冷地直视他，语气像刀子一样劈下来：「季先生，合约里有写得清清楚楚，艺人行程异动须提前告知。像今天这样的状况，已经构成违约边缘了。」
他站起身来，气压瞬间压得整个空间沉了一拍。
「撒娇不能成为你任X妄为的藉口，季先生。」
那声音低沉，像是压了许多年没出口的怒意，一句话打得人措手不及。
季然身T微微僵住，却还是努力维持着笑容，只是声音轻了下来：「我们内部会处理，我也会尽快检讨这次的疏漏。但请你Ga0清楚，这不是我任X妄为，是别人的错。我，公私分明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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