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绷带缠绕在对方肤色偏深的手掌上,随后又一圈圈绕过他的手掌,柔软的绷带被勒成了绳索一般,压迫着伤口。
很紧,左手也不好动弹了。
两人之间并未有只字片语,本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。
谁心里都有恨。
谁都不屑搭理对方。
柳梢风松开了他的手,取过被消耗了大半的药酒,低下头来,额际散落下来的发丝遮挡住了眼眸,逆着光下,更显凶戾。
他心脏一缩,对人的勇猛和冷酷还是心有余悸。
瞧着柳梢风顶开他的膝盖,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,唯恐对方将那剩下的半瓶药酒灌进他糜烂的后穴里。
嫩肉甚至都提前感知到了危险似的,颤巍巍的收缩着,想要躲避更为过分的对待。
他被柳梢风折腾了好几个时辰,快感跟疼痛并存,肆虐着全身的感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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