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梢风手上一用力,绷带打了个死结,他的右手被严实的包裹起来,想要活动手指都困难。
左手掌心也一道深深的血痕,结了血痂后,才止住了流血。
可以说床单上的血迹基本都是他手上的血,火辣的痛感一直都萦绕在掌心,他本就是靠这双手施展内劲,柳梢风将他两手都给废了,要恢复又不知道得多花多长时间。
万一留下病根的话,恐怕对他以后动武都会有影响。
不过柳梢风可不会管他日后如何,成为一个废人最好。
宽厚的手掌攥住了左手手腕,辛辣的药酒浇透了伤口,血都被冲散了,裸露出创面,刺激性的疼痛倒还能忍,段云浪也不是那么怕疼,兀自咬紧了齿根,一味地忍耐。
左手比右手的伤势轻多了,柳梢风似乎嫌不够,还捏着他的手指,往下掰弄,掌心的伤口被牵扯着,剧痛袭来,再被药酒细细浇过,滋味难辨。
“唔嗯……”
柳梢风扳着他的手,冷着脸给他清洗伤口,颜色偏深的药酒滴落在他白皙泛红的身躯上,又增添了一抹色彩。
他始终不愿求饶示弱,眼眶酸涩的盯着柳梢风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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