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不会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,或是一身是伤,只压着他缓缓地抽动。
甬道不是特别湿润,还很紧热,柳梢风想要整根没入还是稍显困难。
两人之间并未有多的话语,他只有在喘息之余,才颤声拒绝。
“哈……拔出去……嗯……”
柳梢风纵身一挺,又往里挤入几分,冷冷盯着他痛苦的模样,毫无情绪道。
“败于你手中的人,你有给过他们求饶的机会吗?”
这句话让他心头一跳,后知后觉,柳梢风是真的冲他而来的,不是别人。
他丝毫都想不起两人有过什么恩怨,还是说柳梢风将他认成了谁?
“嗯啊啊……呜……哈……”
才拼凑起来的思绪被接踵而至的顶弄给被迫中断,由于甬道太过狭窄,那根粗壮的器具一进一出都会拉扯着敏感的肠壁,火辣的热意从中流窜而出,他难以忍耐这种怪异的感觉,弓着腰想要躲避,被柳梢风强行的固定在床上,手抬起他的腰臀,要他更为充分的吞下粗长的肉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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