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柳梢风技巧太过娴熟,他招架不住。
还有那魁梧精壮的身躯压上来时,是那么充满张力,他避之不及。
直白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时,他才明白,那些人所做的只是摧毁。
柳梢风要做的,才叫侵占。
手指从他穴内拔出来时,指尖还挂着一缕透明的淫液,垂落下来,柳梢风在裤衫上擦了擦,拉下裤头,掏出自己胀大的器具,当他瞧着那狰狞的肉棒时,瞳孔又是一缩。
哪跟他们段氏弟子的斯文俊秀一样,柳梢风个头高壮,那根自也是尺寸傲人,他呼吸紧凑着,心跳都像忘了跳动,正欲逃离,被柳梢风一手掐着腰,一手抓着条大腿,另一条还搭落在人肩膀上,他试图抽回,就见柳梢风矮下身来,胯间一柱擎天的肉棒抵在他湿濡的穴口处。
坚硬的龟头都有鸡蛋大小,根本难以进入,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,左手受了伤却还可怜兮兮的抓握住柳梢风的手臂,试图阻止这一切,却被柳梢风无视,强硬的往里推进。
穴口被猛地撑开,粗硬的柱体霸道的破开簇拥的穴肉,一寸寸深入内里,他感觉到肚腹又传来无法忍受的疼痛,有小团淤青跟着鼓了起来,凸起性器的轮廓。
许久未被侵犯,内里紧窄如初,当如处子般稚嫩敏感。
有几缕血丝顺着柱身流淌,柳梢风那根还是太过粗壮,会把他撑裂再正常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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