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就是一辆平平无奇的卡车,一间荒凉破败的湖畔小屋。这里非常安静,没有人,连野生动物都不多,塔里克理想中的隐士生活。
他半睡半醒地坐起来,不舍温暖的被窝,但被尿意催促着走进厕所。直到站在马桶前,塔里克才意识到,这并不是膀胱的问题。
他打了个呵欠,低下头,然后骂出声:“该死。”
他的鸡巴硬了。不,不是普通的晨勃,它硬得像石头一样,在内裤里撑起规模可观的帐篷,前侧的布料已经濡湿。
这是发情期的勃起,塔里克已经经历过几次。在远离欧米茄的情况下,阿尔法的发情期不会太强烈;但也会持续几天,而且必须反复解决坚硬的鸡巴问题。
塔里克叹了口气,只觉得燥热烦闷,实在没有心情手淫。他疲惫地抬起眼,看向窗外的码头和池塘,也许……
几分钟后,塔里克站在码头上,敞开裤链,勃起的鸡巴暴露在清晨的凉风中。羞耻感转瞬即逝,因为这里没有人会看他。
森林茂密而孤独,湖泊平静而死寂,甚至没有虫鸣鸟叫。塔里克握着肿胀的鸡巴,感受着滚烫的皮肤和凉爽的空气,深深叹了口气。
慢慢地,他开始抚摸自己。
他不太喜欢发情期,并不意味着他不能享受性快感。尤其是在摆脱抑制剂后,高潮变成一种更强烈也更新奇的体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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