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里克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,让摩擦更加顺滑。此地荒无人烟,他没有费心掩饰舒爽的呻吟声,反正没有人能听见,而且感觉真的很好。
事实上,不仅是很好,是棒极了。在这个破旧的码头,在密林和湖泊的环抱中,看着太阳从远处山顶升起,塔里克无拘无束地手淫。
他半眯着眼睛,因为不想错过日出,脑海中则在幻想着欧米茄的图像。没有具体的脸和身体,因为塔里克从未与欧米茄交配过,但他见过的大多数欧米茄都纤细瘦长。
塔里克想象出一个模糊的形象,浑身散发着甜蜜诱人的气味,在他坚硬的鸡巴上扭动,直到肚子里灌满精液,平坦的小腹因此鼓胀……
“操!”
塔里克低沉地咆哮着,越来越粗鲁地撸动,感觉到高潮来临时,他用力挤压龟头,看着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,落入原本平静的幽深湖面。
紧绷的压力得到释放,塔里克长舒一口气,继续漫不经心地挤压半勃的鸡巴。然后他留意到湖面的涟漪。
白色的精液团漾开。不,那与塔里克的性高潮无关,水里还有其它东西,一个在明暗边缘盘旋的巨大东西;塔里克觉得那可能是一条很大的鱼。
直到一缕清晨的阳光终于越过树梢,落在码头前,塔里克终于意识到,那不仅是一条大鱼。好吧,不完全是。它很大——超出任何钓鱼佬的想象;但它只有一半是鱼。
它闭着眼睛,懒洋洋地在湖面绕圈滑行,用带蹼的手摩擦着从褐色鱼尾中伸出的深粉色性器。它似乎仍处于余韵恍惚之中,对塔里克的注视毫无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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