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索性松手趴在桌上,模样有些懒散,抬眼看向徐妧,像是嘟囔般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的时候我若是生病了,我娘就会一边摸我的头,一边哄我睡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姐,刚才我骗了你,其实可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妧微微皱眉,正要说些什么,却看见他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意,伸手探向他额间,指腹触及的地方滚烫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迟绥虽是妖身,天狐之躯固然强大,但若是伤势过重,比之凡人还要脆弱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迟绥感到视线逐渐模糊,稍有松懈,一直支撑着清醒的那股劲便很快消失,口鼻间呼出的气烫得像是滚滚地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想和徐妧开个玩笑,没想到现在怎么也收敛不住虚弱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妧将手收回,却又听到他低声喃喃说着胡话,一声声地叫着爹娘、师姐,停在半空的手顿了顿,终是放回少年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炁宛若春风吹拂,自轻抚少年头顶的掌间流散,为他驱逐炙热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妧微微偏过脸,轻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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