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视线偏移看向徐妧,无需多言,眼中感慨足以言明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交谈了一会儿,知晓事情不宜拖延,陈长老从袖中掏出一叶灵舟往外轻抛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这才一齐走上灵舟,赶回宗门据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灵舟轻盈划过半空,徐妧与迟绥在舟内对坐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唇瓣血色稍淡,带着浅浅笑意的眉眼间仍能看出是在隐忍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妧嗓音微轻:“我记得坐镇此境天柱的是青木峰的宁丹师,她精通丹道,在太微垣颇有名望,有她为你调理疗伤,内伤很快便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传承自发吐纳妖气,堪堪破碎的脉内一经妖力流转,便犹如烈火灼烧般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听到这话时,迟绥勾起嘴角,笑道:“师姐怎么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,我又不怕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不怕就好。”受过风火炁眼之苦,徐妧哪会不知迟绥此刻会有多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她也从未哄过人,情绪素来不太外露,迟绥这么说,她也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迟绥一手支着脸,撑在桌上,看了看不远处的陈长老,正低声与其他弟子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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