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,不以为意道:“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,男人看待nV人就如同衣服,用久了扔掉眼都不眨的,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,什么甜言蜜语什么海誓山盟都是为了那一瞬间的爽。”
“你可真是敢于自我批判啊。”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觉。
被折腾了一个下午,身子酸痛,没有东想西想后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。
第二日,邬锦还在睡梦中时便感觉到下身似乎凉飕飕的,潜意识里隐隐察觉出她的K子被褪去,双腿被屈起大大分开,心里吃惊,赶紧使劲地睁开眼。
此时天sE处于黎明破晓之际,窗帘拉了个紧实,只有些许光线从缝隙里透进来,房间依旧并不明朗,邬锦眨了眨眼,适应昏暗的光线。
被子堆叠在上半身,双腿确实被打开,杨侜跪在她双腿间,垂着眸,如深潭般的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下半身,瞧不出猥琐之sE,反倒是神情严肃,堪称一本正经。
邬锦不自在,本能地合拢双腿,轻声呵斥他一句,“g什么呢?我还要睡觉呢。”
他不阻挠,俯身凑过来,双手撑在她身T两边凝视着她的面庞,“怪不得不用药膏,恢复那么快,不过还是肿得像个馒头。”
邬锦听到他的浑话脑袋一轰,想都没想,对着他下半身就是抬起脚,却被人一手捏住脚脖子向两边分开,男人结实宽广的身躯欺压上来。
杨侜伸出手掌r0u着那里,不一会儿顿了顿,眸光晦暗不定,“这么快就Sh了啊。”
邬锦怒气压过羞耻,x口起伏不定:“放P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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