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侜被砸了个正着,只觉不痒不痛,嬉笑着将枕头连带着她一同搂住,劝说:“别折腾了,这么生气总不能是我下午没有伺候好你吧。”
这人说话简直越来越耍赖了,浑话信手拈来,她都睡过去了何曾叫他伺候了,要讲真的话,自己还是吃亏的呢。
邬锦推开他,极其无语地瞪了他一眼,但总归顺势下坡,打消了拿行李出走的意图了。
当晚,两人就这么一床二心地躺在了一张一米二的小床上,松软的被子底下手臂挨着手臂,小腿碰着小腿。
邬锦看着天花板,久久不能入睡,翻来覆去地折腾。
折腾到最后,她唤他:“你睡了吗?”
杨侜说:“本来要睡了,被你吵醒了。”
她默了一会,像是下决心做一个决定。
“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,反正我是不会喜欢你的,这几天的事就当做是一场YAn遇好了,谁都不吃亏,谁都不欠谁的。”
“嗯。”黑暗中传来男人低沉的一声,话少得像是从未开过口。
邬锦怕他听不懂,再次重复:“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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